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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土家文化名人访谈录之郑桂兰篇

  • 左公冷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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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发表于:2018/8/14 15:32:17
  • 来自:湖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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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桂兰,女,作家,湖北宜昌长阳人。现任北京燕山红文化集团董事长,中华海外联谊会常务理事,世界关公文化协会副主席,北京东方书画研究会常务理事,湖北省作协会员。郑桂兰女士长期从事文学创作和电视摄制工作。曾发各类文章共计500余万字,出版长篇小说《长长芭芒路》等十几本著作;拍摄电视专题片270余部,撰写脚本60余万字,专题片《向锅炉烟尘挑战》获中央电视台、国家科委颁发的摄、编、导特别奖,获文化部、国家出版总局文学脚本最高奖、瑞士国际连环画节特别荣誉金杯奖。


习:郑老师您好!您刚才听到汪老师对您的评价,有什么感觉呢?


郑:因为今天坐在这里,闻的是花香,听着鸟语,坐在土家楼下,面对的是清江,我们这个长阳女婿呢就是第一次这么透彻的在倾诉他的情感,我觉得也还是非常令我感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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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国新,郑桂兰夫妇在剑桥大学


习:刚才汪老师一直在赞美您,说您身上是有土家族的美好品质,事业、家庭都离不开您,您认同吗?


郑:长江、清江是我们创作的母体,但是我是从清江出发的,我的生命从这儿出发,一直带着我们和传承着我们土家儿女的精神。土家族就是相夫教子,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一个猴子满山走。尽管是一个猪,咱们也得嫁猪随他走。其实我们中国传统的一些美德,在我们土家的尤其是女的身上特别突出,她相夫教子一辈子,她只能忠诚于一个男人,而我们土家的男人是可以三妻四妾的,但是他们以相互不嫉妒为美德。所以为兴旺一个一个的家族,我们土家女是为中国的华夏文化是留下了很宝贵的这样的一些财富的。所以我小的时候,听着父母的教育,他们在用山歌或者是用一些诗词的语言。因为我们土家是一个包容的文化,它不土。比如说我们的南曲,就是宫廷的那样的一种音乐和气派,所以我觉得我们土家,他首先是一种优秀遗产,有优秀的传承。母亲把一个男孩子交到你手上,这个男孩子二十几岁刚刚长成,他的世界观他的人生观,它的未来的事业都是一个半成品,但是需要你去打造去雕塑。是一个怎样的天才,他在天地间能发出光来,他还需要你精心的打磨,所以从他母亲那儿接过来的时候身上有优点,我是看见了他的天才、天赋,这些不是很多人都拥有的。所以认识到他这个天赋以后,对他进行理性的分析,再制定作战方案,就是战略战术,一仗一仗的打,所以这样的人要非常坚定,因为他说到我有一种坚定的美。我基本上是认准了一个事儿我就不会转弯儿,我不会听太多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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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国新,郑桂兰夫妇出席北京简帛书法艺术院揭牌


习:《长江三部曲》是您和汪老师共同创作的,既是汪老师的代表作,也是您的代表作。当时触碰长江这个题材会不会觉得难度很大


郑:不识时务者为俊杰,很多的时候你太识时务了会让自己的目标偏移,但是我认定了一个事进行理性的分析以后,不光是家庭还有我们民族的,我们国家的此时此刻它需要什么,它的未来需要什么。因此很多人就说我,你的有些设想和做法是提前了十年,其实一个人你再了不起,一个家庭你再说自己的幸福,最重要最重要是你的国家怎么样,所以在很多时候也真的不是说大话,我在想我们的国家需要些什么,我们就去做了。最开始的《长江三部曲》,写的是民族资本家实业救国,这是一个大的我们不熟悉的一个题材,甚至是忌讳的。当时因为资本家你怎么能说呢,但是我们的国家我是跟他一起经历了自然灾害、极贫极饿,连生存都成问题,我们的出路在哪里,肯定要向妇女去走。所以在我二十多的时候,我就发动了这么一场比较大的文化工程的打造。我是背着一大背篓书到清江边的,我想为汪国新先生找到一个发挥艺术天赋,和他的文学积累,和他这个阶层能够匹配,特别丰富的一种元素。那是什么呢。他对长江对清江的那样一种情谊。所以背了一大背篓书在这里思考。也有很多名著,它属于谁,它属于世界。它不属于汪国新。所以就是听着涛声慢慢构思,最后锁定一个题材,把十集写完。回到宜昌以后,我把一个火炉提到他跟前,在那天早上我把我写的十本的脚本,放在它的旁边。因为他不知道,我在做这样一个工程,他那个时候外出去写生去了。我说,如果你看了不适合你的话,扔进这个炉子里面烧掉。所以我说了以后我就出门了,我就上班去了。等我上班回来了,他是从来没有的那样一种激动,跑过来。我想可能已经化为灰烬了,他要告诉我不适合我。但是我很激动地看见一个现实。他开始背在后面,后来抱在胸口:“我们肯定能做好,桂兰我非常感谢你”。这就是一点,他的事业要发力,他的人生要有航向。所以恰逢改革开放,人们都在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内心迸发出来的激情,来参与我们的国家。去寻求一种更好的社会主义的道路。所以恰恰在这样的时候,我们做这样一种文化积累的话,我没有想过稿费,所以就开始了这样一种自不量力的大工程。而且带着一岁的儿子,多次在长江边把一岁的儿子丢掉,所以那些惊魂,是永远不敢打开的一些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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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江三部曲选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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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汪国新诗书画院在北京成立


习:曾经那个陪伴您们在长江边采风创作的小男孩已经长大了,他也有了自己的孩子。这次廪君文化节您把孙子也带回来了,是吧?


郑:我这次特别把孙子带过来,虽然是来参加那个廪君祭祖。我想,他们虽然是北京的户口。我让他们填的都是土家族。我想这个地方,应该让他记住,应该融入到他的血液里面。什么样的人,是一个中华民族优秀的子女。什么样的精神才是他们值得去塑造,值得去追寻的,遵循着一生去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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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国新,郑桂兰夫妇


习:您和您的孩子们现在已经在北京落地生根了。其实当年去北京之前,您已经在宜昌获得了很大的成功了,当时的情况下去北京,这可能是一般人不敢做出的决定。


郑:就像汪国新说的,到北京之前,我们在宜昌也可以说是小的功成名就了。在湖北省整个千万户选二十个标兵户,我们的投票率最高。但是在这个时候,我们把三峡画院修好。我们在宜昌市政府礼堂,做了五好嘉宾的典型代表的报告,就在那个夜晚,我向我家乡的土地叩了三个头,我得走了,因为文化没有钱不行,还需要双刃驱动。一边是文化,一边是财富。就像汪国新说的汗水、血水的创作,还要有金水、银水的打造。所以走到哪儿去了,我几乎是七年以后我才回到宜昌,回到那个家。我在整个阶段是不流泪的,特别是在长江沿岸,哪怕遇上泥石流,哪怕遇到野兽,我从不掉泪,而且我总是冲在汪国新的前面,我想我不光是保护着自己的一个丈夫,一个男人,而且是保护一位有天赋的华夏子孙。所以在这个后来的财富的打造中,我们拖了一个拖车,两个枕头一床被子,一个人一套衣服,天不亮出发了,因为我怕看见我的朋友们,怕看见我的亲人,我怕他们劝阻了我,我必须走。所以我们要走到有钱的地方去。我们走到澳门对面拱北。我们知道香港澳门那些地方有钱,那些地方很发达。因为在我的字典里从来没有后悔,我从来没有说太多的犹豫,我定了那个方向以后就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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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桂兰女士向湖北省人大常委会常务副主任傅德辉介绍燕山红文化集团的发展


习:您们在去北京之前先去了澳门。这其中有什么特别的经历吗?


郑:在那儿游走的时候,因为土家女儿和女婿的长相和周边的人有区别。很多人发现,我们在那儿吃的,是一钵一钵菜又是饭,很简单的饭菜。为什么是这样的呢?所以就有很多的询问向我们扑过来,就说你们为什么这么一对人在这儿。我们不敢去说我们是文化人,因为文化是我们的神,我们怕别人来对我们神不尊,所以我们就说自己是养鸡的。他说,你们俩养鸡怎么到这儿吃这么简陋的,看你们这么有气质,怎么住这个破房子旁边最简陋的那种旅馆。那个时候拱北那里本来就是很简陋,没有怎么开发。我说我们养的鸡犯鸡瘟了,我们要去找新的出路。恰恰这个时候消息就慢慢传,传到澳门去了。在之前就有一件事情是我们长江发大水,很多人受灾,有一个人,他是澳门来的。他说你们这个灾情这么严重,还是相当长的时间不好办。我就你们澳门有钱,能不能帮忙弄点钱,帮助灾民。我愿意拿我们家里的艺术品和任何值钱的东西,你拿去卖,卖了以后给我们的赈灾帮扶。所以我们就把我们认为值钱的东西就给带走了带到澳门去了。而到了澳门以后。那个时候没有电话,手机更没有。他拿去以后我们也就不知道那个事情后来所终了。实际上他到了澳门以后,慈善大会的演出会上,他讲大陆有一对知识分子,他们把自己所有的钱都拿出来了,希望给他们卖点钱,跟江边的那些受灾的父老乡亲。在外边很少大陆的,这样的声音发出来和这样的行为,一下子就有很多人购买,还卖了不少钱。他这会又找不到我们,因为我们也是临时和他碰上,然后说这件事。后来这个事情在香港、澳门就传开了。所以我们在拱北这样的一些行为,和一些离奇的举动,就传播过去了,他们过来了看见了我们,就有人说你们到那个宾馆去住,咱们回避,因为住不起那个宾馆。他们说,有人请你们去住,所以说,有时候很奇怪的经历就发生了,我们就住了那个宾馆。后来就来了一位穿着工作服,长相一般,他说你们是想在澳门去吗,我说是的,我们想在那儿挣点钱,我们想把文化做得更大,因为还有好几个文化工程没有完成。他说那我带你们去,我想这个人可能是说说而已。但是后来真的有人来,说来接你们了。车开过来,让我们过关的时候,居然有七个人在那儿敬礼。“欢迎你们来澳门”,按现在的话说真的有点蒙圈。又到了宾馆以后,就看见那个床上摆着一张报纸,就在讲我们的事迹,同时又说这一对已经到澳门了。因此我们的名气一下子在澳门就打开了。包括在澳门的采访,它一下子送来了七车的花牌,我当时想,他要我签字啊,我就特别怕付钱,然后他说“已经付过啦”。其实我们对文化的尊重,我们去传递我们优良的品德,这种善意他本身就有很大的宇宙间的凝聚力。所以只有世界上两个字儿,一个因一个果,你有了这个因,就结出这样的善果。他这个人是谁呢,是澳门商会的会长,那个宾馆是他向拱北投资的第一个宾馆,第一个高楼。而从加拿大和其他国家运到澳门的副食那些巨轮也都是他的。所以一个人有大的善念,你会接触到循环到另外一个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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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母语日”郑桂兰被授予“世界和平大使”奖


习:听了您的讲述,觉得您和汪老师真的是很不容易的。据我所知,您自己是长期从事文学创作,您的长篇小说《长长芭芒路》至今很有影响,能不能跟我们讲讲这部作品呢?


郑:我写《长长芭芒路》,我并不是想自己成为一个终极的中国作协会员什么样的荣誉。或者是今年的正月初六的世界母语日联合国给我授予世界和平文化大使,我没有想这些,但是我就在想我的民族还差什么还缺什么,真的。说起来也可笑,但我真这么想。我们经历了一场经济的列车,开了这么一段,有三年自然灾害,我们必须有我们的作品,由我们这一代人把它总结一下。把它成为一种历史留给以后的人。这是我们曾经尝试过的,这个政治经济它在怎样的情形下产生了这样的结果。所以我们每一步都是在走新的路,国家如此,家庭更是如此,所以不能去抱怨,只能与它一起去探索。我写下了这一段一直跨越到改革开放,我的《长长芭芒路》,为什么在省里面能够作为文化重点创作这样的一个项目,为什么是中国文联把它推举到美国的三所大学,作为了解中国当下的一个资料书。因为我锁定的背景是我的清江,是我的土家、苗家,儿女们在那样一个实践当中,在国家的受难当中,他是如何的坚信党。我里面其中有个情节,饿死管粮人,那些管粮的是跟孩子们管的,让孩子们活下去的托儿所的粮食,但他自己饿死了,他把那一点粮食留下。这就是我们这样的一种精神,一种民族经历了这些苦难以后,仍然紧跟着坚信着我们的党,特别后来对经济的开发,没有文化产业这个词,我后来在文化部文化产业研究的会议上,我也是副主任,一次次的研究当中大家说一个什么名字好呢,因为我们已经打造了很多年的文化。文和化结合在一起,产生了经济效益。我们把文化圈内的开发各种产品,在消费中去传承,文化是至上的,但是它不是脱离人们的。所以你喝了茶,你看的艺术品,我不但是原著,我把金箔做到建筑里面去,把丝绢作为中堂来供奉,我们把它做成了能够带出去的国礼,我们开发了一些文化地产,我围绕的仍然是文化集群在展开。我现在在广东也好,在湖南也好,我在我们这个地方也好,都是把文化作为一种灵魂,去与财富握手,当然对长阳我是绝不在这儿赚钱,到这儿我应该是回报我的根。所以关公号的打造为什么成了第一艘文化的游船。因为我想我要试炼一种把文化植入交通,进入旅游,这样一个行业的尝试,所以我很高兴看到后面,我们那个是一号嘛,后面“嘟嘟嘟”来了很多条文化船。因为人们不仅仅是把你作为一个从这儿运载到那儿的一个交通工具,它应该在这个运载的过程当中,享受到一种文化,提升一种精神,再多知道我们的国家和民族。所以它在这个里面是有这样的时间和空间,所以我后来包括我后来的长篇小说《长长芭芒路》封面就在这儿拍的,在清江古城。我的名字为什么叫《长长芭芒路》呢,芭芒它越是荒山荒地荒年,越疯长,这就是我们的一种土家精神、民族精神。所以就是用她这样的一种精神,我们来进行一些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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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桂兰女士受邀出席中国人民大学徐悲鸿艺术学院教授、博士导师沈尧伊连环画《长征.1936》


习:您为家乡做了很多贡献,看出来您对家乡长阳的感情很深。


郑:我们在大城市我们把艺术的圣果捧回来,我拖了二十几车。艺术品、古董、在还有一些书籍。我对这个家乡报答的时候,很多时候可能用力过猛。被一些商家看见以后就觉得不可思议,但是我想,我的清江会懂得,我的土家族会懂,她不是在这儿做戏。她是全心全意的想把她跟她的女婿,一起探索的,一起走过的,看见过的人生风景,看到过的人间的百态带回来。我们所获得的,在这样一个共和国时期的心电图,用诗书画呈现出来,还有文化产业方面的一些产品呈现出来,它用事实来告诉我和表达我,对这方土地的深情。所以即使今天汪国新先生,我对他的这样一种全新的打造,但是他们渐渐的发现后面的这个土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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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桂兰受邀出席中国.关公文化遗产


习:汪老师评价您对家庭,对社会都很负责任。您是怎么理解女性的角色?


郑:农工中央文委从十几万儿女农工党员选十几位代表,里面年纪最大的一位是我,我们的党也在挽留,所以这届里面年龄控制的是很严的。所以他瞧得起我们这样的土家儿女,我们就更要努力。包括现在的意识形态里面我们是出现了一些需要进一步探索,需要进一步跟大家树立一些形象的,不仅仅是理论的那样一些标杆,有些道德的准绳,我们的边界在哪里。法律所管的事是一般性的还是属于特殊方面的,人要管住你的思想道德高地,这样一种精神的锁定,所以我们在这方面就在努力的想把它做得更好一些,因此中国好母亲,好太太这样的协会大家一起推我当主席。因为我这时候又看见国家真的很需要家庭的稳定,任何一个家庭,它的中间出现一个人,特别是一个女人出现问题的时候,她影响的是上下三代人,如果有那么多的离婚率都涉及到咱们女性的问题的时候,真的我们就要腾出手来,就要用出心血来,把这块再进行全身心的重治。所以这个女人,原来称为娘子,但是她也在家庭里面也应该是一根梁。所以我们在传承这个文化的今天,在我们中央特别呼唤要重视传统文化的今天,我也特别希望有更多的人和我们一起,有更多的土家人跟我一起,亮出我们土家的优秀的品质。因为我们现在在世界上有了话语权,我们为什么几次被联合国双双被邀,为什么有八年有中央的请柬邀请我们参加中央的国庆招待会和团拜会,不是因为你有多大的本事,是因为你们这样一对人在某些方面体现了我们该推广的东西。所以我们一定要从内心来表达这样的对我们国家这样的担当和负责,我在不停的探索,我非常自豪我是一个土家女。我在联合国有机会给我发声的时候,我第一句会告诉他们,我来自一个非常优秀的民族,土家族。谢谢你们,也谢谢这些新闻工作者,你们多为我们的清江,多为我们的土家,用现代化的手段把它弘扬出去,让世界上的很多人,更多人知道我们的土家,知道我们的中国是非常棒的。我们几千年谁能跟我们比,一定要有这样的自信。我的自信从这而来,我现在来拜了我们的祖宗,重新来清江充电。重新听见我的乡音,看着你们青年人这样的一种目光,我知道我自己今后该怎么做,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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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桂兰夫妇与各位艺术家交流


习:谢谢您接受我们的访谈。确实从您的访谈中,我们能感受到很多的鼓舞和力量,更能感受到您本人的魅力,确实正如汪老师所说的那种坚持、那种倔强、那种对艺术的追求、那种品质。


郑:我有时候很能排他,你知道吧。我的长篇小说可能在写在开大会,我耳朵里面什么都听不见,我会进入一种写作状态,所以我全部进入了以后我就不会说话了,我失语了,有相当长一段时间我什么也不会说。中央电视台来采访的时候,我也是把中央电视台首先带到了清江,因为我行动做出来了,我就是说不出来。因为我首先和那些人物在一起生活太久了,带到清江记者们向我提问题,我就把汪老师望一眼,他就回答记者,我所有的问题我望他他就回答,还基本上是准确的。所以这就是一种量子纠缠、心心相印。所以我希望社会多一些这样的正能量,因为我每天就非常感谢有阳光,有时候很感性,很多时候下雨我是不带伞的,我很少带伞,我很享受,这是大自然给予我们的一切。所以我就想美丽人生,心理健康的人生,就像我现在真的不知道我今年多大,如果要我填表我还得算,我生命不想停顿下来,在一个地方说这是几十岁那是几十岁,而是我想给我生命有里程碑,这一程我做了什么,那一程做了什么。我这一程我去了联合国,那一程在美国的几大洲的播音员主持人,我们在主持一个活动,让他们用中国话走进联合国讲我的中国故事,所以在联合国有很大影响。那么多联合国的官员,听得懂的听不懂的坐在那儿,因为他听见我们讲。那些人让他来讲中国故事就有不同的意义,因为我知道我们的国家到了可以发声的时间了,咱们不为自己骄傲,为祖国自豪。谢谢,再次感谢。


采访时间:2018年4月28日

摄像:覃赤华、覃钧泽、覃辉

文字整理:孙悦(实习)

视频整理/采访:习倩

微信编辑:熊嘉来

感谢单位:长阳文联、长阳民俗文化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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